文| 铅笔道 记者 邱晓雅
►导语
原旭义创业之前的项目与如今的“火眼作业”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此前,他做的是一款专业老师评价儿童画的产品——童说童画。家长需把孩子的作品拍成照片传到平台上,再由老师评画。“专业老师能从画中看到孩子的天赋,家长则不行。”
“火眼作业”是一款在线作业辅导产品,与“童说童画”相同,也是通过家长拍照上传、教师批改的方式完成整个流程。
不同的是,“火眼作业”在传统文字批改的基础上加上了语音讲解。此外,老师是通过抢单获得作业批改权,并从中获取回报。
之后,原旭义决定用互联网的众包手段为辅导机构接入作业辅导。
未来,他希望通过两种方式盈利:其一是帮机构招生;其二是家长购买包月套餐。
至今,平台已为60多家机构接入作业辅导,已有教师1000名,用户超7万。“区别市面上其他K12应用,火眼用户中,家长占比65%以上。”
目前,通过家长包月付费,平台月流水10万左右,毛利率45%,复购率90%。
注: 原旭义已确认文中数据真实无误,铅笔道愿与他一起为内容真实性背书。
2014年3月,某日晚上8点,原旭义正在公司加班。忽然,微信里弹出几条消息。他点开一看,原来是爱人又让他给孩子做作业辅导。
“因为工作比较忙,且微信交流很低效,我就萌生了找一款专业软件的想法。”
他首先想到的是作业帮,“但发现体验不好”。用户无法预知是否有人回答,何时回答,答案的质量等。
进而,他意识到作业帮的贴吧模式会让部分回答者做无用功。“问题可由多人回答,但用户却择优采纳。假设一道题由A、B、C、D四人回答,如果用户选了B,A、C、D则相当于白干。”
“回答者的动力损耗概率会很大,久而久之就没人回答了。”
终其原因,在于作业帮认为问答是一种分享,而非服务。
他想从服务的角度出发,做一款问答产品,并只抓三个服务指标:响应速度、讲解质量及追问响应率。
为此,原旭义想了两个招儿:
第一、抢单模式。用户上传问题后,必须要标价格,“要么是用户自己标,要么是系统根据算法标,所有老师都可决定是否接单”。
“如果一单2元有老师接,即此单结束。如果所有老师都不接,我们则可继续加价。若A愿意,B、C、 D就不用抢这一单了。”
第二、在传统文字批改的基础上加上语音讲解。“老师将解题过程写在白纸上,拍照上传之后,可在任何问题上加上语音讲解。”
◆ 语音讲解
想法出来之后,原旭义开始接触资本,并在一个月内将DEMO开发完成,取名为“辅导团”。
“辅导团”能实现抢单、语音点注、追问等功能。“架构很简单,只能实现基本流程,不能支持大规模的并发使用。”
两个月后,“辅导团”获得300万天使轮融资,投资方为极地信天。
之后,原旭义开始马不停蹄地打磨产品。
10月,“辅导团”正式上线,App分为教师端和学生端,可为学生提供问答服务。学生只需将作业拍成照片上传至平台并标出价格,教师便可通过抢单回答问题,并获得回报。
起初,苹果版App的学生主要来源于App Store,“基本没在市场上做投放”。而安卓版则是通过参加花粉俱乐部带来的流量。
此外,平台会对学生用户进行补贴。学生注册“辅导团”后,会获得10元优惠券。
◆ App截图
“辅导团”主要是通过邀请的方式获得教师。“我们会给信用级别高的老师发十个邀请验证码,让其邀请其他老师。”被邀请的老师可在后台提交证件等信息,邀请者也需为被邀请者做担保。
对于教师,平台会有一个审核和试用的过程。“系统有自建题库,初期,我们先让他做题,熟悉后再批改作业。”
团队会根据教师的各项表现决定去留。比如,某教师能力很强,但普通话说得不好,就无法通过审核。
随着流程不断优化,教师的服务质量也在提升。“95%的问题能在两分钟内解决,讲解质量也比较好。”
此外,平台引入信用机制。“用价格调节响应数量,再用信用保证服务质量。”
去年4月,原旭义着手Pre-A轮融资。此时,问答服务正热,学霸君、小袁搜题、阿凡提、学习宝等都进入这片红海。
7月,“辅导团”获得750万融资,投资方为磐石资本与拓维信息。
当时,平台的用户都是学生,付费率不高,不超过学生总量的千分之一,“但这个量到今天,行业也突破不了”。
同是去年4月,开家委会时,原旭义发现:很多学校会要求家长在孩子的作业上签字,但问题是家长只知道孩子写完了,并不知道对错与否。
他想:“既然我们能帮学生解答难题,也就能帮忙检查作业。”
为了试水,团队简单地做了个模块放在平台上。起初,原旭义并不抱希望。“我觉得它是个很小众的产品,没什么需求。”
但结果却超出他的预料:很多人在平台上充值,如30元、50元,甚至还有人充100元,“在当时是大钱”。
之后,原旭义了解到充值的都是家长。“我们意识到作业检查是一个很强的需求,就不断优化此模块,包括服务规格、服务流程及服务体验。”
比如,老师在一页作业上面只打两个勾,家长或系统都无法确定是否每道题都被看过。
“我们就规定老师在每道题上都留下痕迹,要么打勾,要么打叉。有痕迹就奖励学点,反之则无。”
◆ 教师批改过的作业
此外,东北的家长可能不愿意听南方老师的口音,系统需给他匹配北方老师。“接单之前,系统会有一个调度。”
4月开始,团队一直在优化作业检查模块。到10月优化完成,平台已完成9000多份作业的检查。
过程中,平台一如既往提供问答服务,但原旭义已经在思考转型。“仔细分析后,我觉得光靠学生赚钱是不靠谱的。”
他觉得学生的需求基本上就是抄作业,很难为此付费,但家长却有消费能力及消费意愿。
“在线教育产品可能是互联网上第一个带有价值观的产品。”大部分在线教育的创业者认为学生都是爱学习的,家长都是开明的。
但在原看来,这两者并不对。“在看教育产品时,家长常会带着一种不安全心理,首先看它对小孩有无害处,而不是好处。”
想法清晰后,原旭义果断把客户定位为家长,作业辅导成为主要服务。
10月,由于“辅导团”品牌注册不下来,原旭义将品牌名改为“火眼作业”。
同月,原旭义意识到:几乎所有辅导机构都有免费作业班。“如果没有作业班,报名率就会降低。因为家长不可能在一个机构交完钱之后,再另外报个作业班。”
但问题随之而来:作业班只安排班主任监督学生写作业,并不提供作业辅导服务。“不同学生来自不同年级,且作业的科目不同,他检查不过来。”
原旭义自问:“要不我用互联网的众包手段来承接辅导机构的作业辅导?”
方向敲定,年后,他便带着团队开发SaaS平台,并于4月中旬开发完毕,机构端“火眼金池”App也同步开发完成。
班主任需把作业拍成照片并上传至后台,系统将作业按科目划分后分配给老师。“半小时后,所有作业检查完毕。”
◆ 错题记录
在实践的的过程中,“火眼作业”很受欢迎。但“好未来”的一个校长问:“你能告诉我方圆两公里内,每个家长的小孩学习有什么问题,并把联系方式给我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原旭义意识到机构的主要压力在招生。“通过持续的作业检查,我们可以对学生的学习能力进行画像,这不就是机构需要的数据吗?”
于是,平台就通过免费送电子作业券的方式,让机构把周边家长转化成客户。
“家长只要领了作业券,就会被绑定在平台上,检查的作业及产生的学情分析,机构都能看到。”
◆ 学情分析
如此,学生的学习问题暴露,机构也好对家长进行各个击破。“一个月时间,我们在哈尔滨给机构转化了将近80名家长,已远远超过一个机构的招生能力。”
目前,平台获取机构的主要方式是参加机构活动及发展城市合伙人。
未来,原旭义希望通过两种方式盈利:其一是帮机构进行数据化招生,获取佣金;其二是家长购买包月套餐。
◆ 续费截图
至今,平台已为60多家机构接入作业辅导,已有教师1000名,用户超7万。“区别市面上其他K12应用,火眼用户中,家长占比65%以上。”
目前,通过家长包月付费,平台月流水10万左右,毛利率45%,复购率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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