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技术重塑产业价值: 技术壁垒高 要有“高富帅”团队

整理 | 李小默 戴丽芬 林夕

过去两三年，互联网创业者和投资人不停追逐新风口。然而，风口持续时间越来越短，奇迹越来越少，泡沫越来越多。到了2018年，“资本寒冬”“至暗时刻”“活下去”“钱荒”“破发”，成为整个创投圈的关键词。

在外界看来，这就是“创投寒冬”的全部真相。然而，很多人依然相信，2018是创投圈的“至暗时刻”，但也是“拐点之年”。当下，只是行业回归理性，走向成熟的一个必经时刻。只要用开放的心态去拥抱创新，投资的风口就永远不会停歇。

1月15日，铅笔道“真相大会”在北京开场，这是铅笔道成立以来规格最高、嘉宾阵容最强大的年度盛会，聚集了500余位投资机构和创业公司代表。其中，十余位嘉宾发表主题演讲，分享他们在资本寒冬中所看到的创投真相和行业思考。

在“真相大会”现场，进行了一场以《新技术重塑产业价值》为主题的圆桌论坛，论坛由AA投资创始合伙人王浩泽主持，邀请了远望资本创始合伙人&迅雷创始人程浩、信天创投合伙人蒋宇捷、银河航天合伙人高千峰、蓝箭航天CFO张晨和中科创星董事总经理张辉进行了分享，嘉宾们就这一话题进行了讨论。

以下为本场论坛的现场内容，由铅笔道整理如下：

如何判断什么是好企业

王浩泽：今天的主题面向技术领域投资，2015年以后，移动互联网包括之前互联网的各种商业模式创新，几乎走到了尽头。技术创新在这个时代蓬勃发展。大家都是技术领域的投资人和创业者，请大家自我介绍一下。

程浩：非常高兴受到铅笔道邀请，我是远望资本程浩。我从2016年初开始做远望资本，它是一家人工智能早期机构。我们在人工智能这个细分赛道上还是有一些见解，希望能跟大家有更多交流。

蒋宇捷：谢谢铅笔道邀请，我是信天创投创始人蒋宇捷，之前是百度魔图的联合创始人。信天创投是2014年成立，现在是第二期，资产管理规模是10亿人民币，投资聚焦在产业互联网+新技术领域，如人工智能、大数据、区块链方面，产业端包括金融、零售、物流、工业几大方向。我们的投资阶段是从天使到A轮，大概投了超过60家企业。希望今天能够跟大家做充分交流。

高千峰：大家下午好，我来自于银河航天。银河航天是一家新公司，也是创业公司。我们做的大家听起来可能觉得有点远，但实际上属于航天行业，其实离大家也很近。我们致力于通过研发低成本、高性能的5G卫星，打造全球领先的低轨宽带通信卫星星座，建立覆盖全球的天地融合5G通信网络，为用户提供经济实用、快捷方便的5G上网服务和体验。

让用户走到世界各地，哪怕到天上、海上时一样可以用微信、打游戏、跟家人通电话、做生意。我们是通过卫星的形式打造信息高速公路，这是基础设施，是我们在做的事情。

在创办银河之前，我在互联网行业，早期也涉足过卫星行业。我希望通过互联网的新模式，把中国航天产业重新做一做。

张晨：大家好，我是蓝箭航天张晨，我们主要做火箭，未来整个地球轨道上的一些运输，包括空间站运输、星际运输都是有可能的，未来也可能运人，从纽约到上海只需35分钟，这个在未来有非常大的想象空间。从2015年成立到现在，蓝箭航天做出了一点小成绩，我们希望为中国民营火箭行业做一些探索。

张辉：感谢铅笔道，我是中科创星张辉，中科创星是中科院旗下早期硬科技投资机构，成立于2013年。我们专注于硬科技投资领域，从2013年开始一直在投技术型企业，目前投资的技术型企业有260家左右，银河航天、蓝箭都是符合我们投资方向的企业。

王浩泽：从移动互联网时代到技术时代，中间存在着很多跨度。首先，投资人发生了很大转变，创业者也发生了很大转变。我们发现了一些现象，在技术领域，投资人和创业者之间普遍没有达成共识，好像存在着较大的差距。

你们都看技术领域的哪些方向，在这些方向里，我们怎么判断什么样的企业是好企业，什么样的团队是好团队？

程浩：对于科技企业，我简单分为两类，一类叫关键性应用，一种叫非关键性应用。对于关键性应用，99%跟99.9%的差距不是0.1，而是10倍，所以像自动驾驶基本上要达到小数点后四个9才能上路。包括像达芬奇手术机器人等都是关键性应用，特点就是研发周期长，需要VC不断的支持。这样的项目有一个必要前提：需要持续融资。所以要求创业者必须是高富帅。

就像在座的千峰和张晨，分别来自银河航天和蓝箭航天。行业的技术壁垒非常高，天花板也非常高，想象空间非常大。这样的项目很烧钱，必须要有高富帅团队。

但还好大多AI类创业项目都是非关键性应用，比如很多公司的门禁都在开始使用人脸识别技术，即使做不到99%也无所谓，你公司不是还有前台吗？

对非关键性应用领域的创业，与大多数创业项目一样，是综合实力的比拼。首先你对行业是否熟悉，能不能了解这个用户诉求，行业痛点在哪里？能不能把这个东西很好的产品化，能否有很好的供应链把产品低成本地批量制造出来，以及很好地卖出去。

蒋宇捷：我们投资新技术领域主要分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来看，在宏观层面主要看三点。

第一，创始人和团队背景、经验是否匹配，是否有足够强的技术背景和能力。比如说搞新药研发，是不是有国际生物技术领域的顶尖人才。

另外团队是否有行业资源，这一点在新技术加产业时非常重要。做新技术领域的创业，需要很好的整合渠道资源，达成各个节点之间利益的重塑和平衡。这一方面需要对行业深入了解，另外对行业资源获取的要求非常高。

第二，技术是否有适合落地的场景。新技术最大的问题就是与产业的融合时间比较长，有好的技术的公司找不到落地场景的太多了，例如施乐实验室里的个人电脑、图形用户界面技术、鼠标都是超时代的发明，但是因为没有和具体的产品结合所以一直被束之高阁，直到被乔布斯所发现。

像人工智能从1956年提出到现在进入大家生活方方面面，经历了60多年时间。还有像柔性显示屏，现在不能大规模普及的原因也是还没有找到好的应用场景。

第三，是否有成熟的商业模式。产业需求验证了，但是是否能赚到钱？一个典型的案例是1996年摩托罗纳公司宏伟的铱星计划，它们计划用77颗低轨道移动微信组成覆盖全球的移动通信网络来替代地面通信网络。

因为大家都知道我们现在实现移动通信靠的是同步通讯卫星，远在3万公里之外，因为信号衰减的问题没有办法直接和手机通信，需要通过地面的基站。建立基站是耗时耗力的过程，像中国目前的4G基站有330多万个，而且还不能实现全部覆盖，像沙漠里、山区、海洋上都没有信号。因为金属元素铱的电子数是77个，所以命名为铱星计划，不过后面卫星的数量从77颗减少到66颗。从技术上实现难度很大，因为要建立星际链路，还在要极点汇成一点，66颗卫星不能相撞，但是它们都克服了。

从需求上来讲也是刚需，因为在任何地方都有手机网络是一个绝对强烈的需求，像汶川地震的时候铱星手机就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但是这个计划耗费了50亿美金，贷款30亿美金每年的利息都是几千万美金，每年还有巨大的运营成本，所以最后造出来的手机造价5000美金，打电话每分钟要3到7美金，这个价格即便在现在也很少有人能够接受。所以铱星计划最终失败了。具体到微观层面就是要看企业的LTV、MRR、CAC等指标。

总结一下，对于新科技项目来说，最重要要看三点：人、产品和商业模式。

张辉：我们从不同维度，把创新公司分成三类。第一是人力创新，2B的，它的产品主要卖给B端客户。第二是集成创业公司，它的上游是创新性公司，下游是市场。他们的精力和时间都分配在实验室，或者大部分在技术研发上，所以他们对行业、应用、客户需求、应用场景基本上没有认知。他们做产品很难，需要了解客户需求，了解用户产品，由他们来把成果转化为后半段接起来。

第三类公司从原始创新一直做到客户服务这一端，他们做产品时有很多自己创造方案的核心技术点。他们要一直服务到最终客户端，因为这是很特殊的团队。

我们看这些企业的时候，可能更多评估它的技术。举个例子，有一个比较好的指标或者判断依据，创业者在某个领域内，他的国际性学术地位怎么样，在领域内期刊上发表作品如何，生产的产品质量怎么样？这就是前面提到的问题。

我们更多的考虑技术先进性，先进的成果以及它的量产，或者是产品商业化能力。比如很多东西是在实验室里做的，条件非常理想，但当你要把它批量化生产时，却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连接原始创新公司和处于市场阶段的公司，我们可能更多考虑他们CEO的运营能力、市场能力，以及对行业了解的深度，或者他们过往的市场历史背景，对整个宏观发展趋势的拿捏程度。

我们更强调的是商业能力。从原始创新到产品服务，对团队的综合能力要求非常高。可能对技术团队的水平能力、技术路线、技术方向的整体规划要求较高，同时对下游市场、下游客户，包括自己技术转化成商品，再转化成产品商业模式设计的要求都非常高。这是我们上游对技术的看法。

投资需要循序渐进

王浩泽：三位投资人本身的背景不一样，有人是成功的创业者，有强大背景。我们这样的属于典型的屌丝创业。最开始投资的项目都是别人看不上的，实际上我们不止投SaaS，我们不断积累名气、案例和回报，才能往前投一些东西。

我觉得投资需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创业也是这样，如果从我们的角度看待投资人，我们怎么去判断这些投资人是真懂，还是假懂，我们最后做选择时候，我们是选择呼声高的，还是选择懂我们的？

张晨：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分享下自己的观点和经历。对于创业团队来说，选投资人就是选择婆婆，或者选父母。创业中有天时、地利、人和三个因素，选择投资人就是非常重要的人和，团队也是。

第一，投资人伴随着大家未来长远的发展和考虑，对股东来说，这也是有天时地利人和的。我们很愿意跟投资人分享我们对这个行业的认知和见解，希望有越来越多的知识力量进入到我们行业里面。

第二，关于公司，投资人通过对行业的了解，以及自己原来认知过程中对行业的认知，对某家公司价值做出判断。这个价值或许来自团队或者其它商业化能力，但是同样，投资人也要认可公司价值。

最后就是，创业者希望自己的投资人和股东能够欣赏团队，或者大家价值观一致，方向一致。这样一来，在面临选择的时候，他们的选择和方向也是一致的。我们倾向于选择更看好的团队，更看好这个行业和整个公司的投资人。我们希望股东看到价值，而不是价格。

高千峰：2018年是资本寒冬，用程浩的话说，银河有点像高富帅团队，但是说真心话从行业角度来看，整个大行业尤其把国有企业全加起来看，就是银河航天很小，因为国家队太强了。

创业永远要有敬畏之心。因为我们知道做这件事情有多难，需要10年、20年时间。对行业要保持敬畏之心，产业敬畏之心，市场敬畏之心，包括这种变化敬畏之心。虽然说大家可能觉得这个团队好像挺豪华，但是实际上，我们做的时候知道自己处于什么阶段。在做银河航天时，我们遵循八个字:仰望星空，脚踏实地。因为做企业的核心还是踏踏实实，接地气，这个和任何一个创业公司没有区别。

大家不接触航天可能不了解，其实航天投入很大，很辛苦，作为创业公司这是最基本要做的。在选投资人时，我们比较谨慎。我们在2018年，一共有6家投资方，没有太多，这个过程中，我们的确有一些筛选。因为做航天行业和互联网有一些差异，这是一场马拉松，不是百米冲刺。这就意味着我们的投资方是不是有这样预期，你的预期是3年、5年还是10年、20年。

因为这是一场马拉松，大家要长期走下去。对行业了不了解会影响到后期的合作和信任，尤其创业公司成长过程中，跟资本方一定要建立非常好的信任和协作关系，这样会走得很快，才能把更好资源整合在一起，把所有力量集中在一个点上，阶段性去做突破。

最后一点，尤其是做航天行业，跟蓝箭类似，做航天还是要有情怀。不知道大家相不相信，就跟我们做卫星一样，是因为相信，所以能看见；还是因为看见了，再去相信。实际上这两句话思考的出发点是不一样的。我觉得这是我们在投资上的初心。

资本寒冬的影响

王浩泽：大家最近遇到最差的投资人是什么样？

高千峰：这个我们没有遇到过。我们谈的时候有选择性。另外，我们觉得刚才说的那几个点，包括产业、梦想，我们会做一些全面判断，这些方面如果基本不一致，做尽调和其它就是浪费大家时间。

王浩泽：现在到了2019年初，大家普遍认为一件事情就是资本寒冬，同时好像不光是资本寒冬，整个社会企业都面临一个寒冬时期，包括我们看从10月份之后，各省的GDP和CPI都没有公布，说明经济差到了一定程度。

我们有时候跟投资机构聊天，能感受到虽然有些企业保持着两倍多的增长幅度，但现在客户的增长越来越少。经济寒冬、资本寒冬对我们企业来说是环境产生变化，我们需要对投资预期，投资企业做一些调整。

程浩：现在的资本寒冬确实挺明显的。我们现在每周看到的项目比以前大幅度减少，原因是资本寒冬期间，一些不好的项目被筛掉了。资本寒冬对于创业者、投资人来讲，有一些积极的因素。

钱少了之后，投资人就不用那么着急抢项目，不用看那么多项目。以前是100选1，现在是30选1。从投资人角度来看，风险相对小一点。所以我觉得整体来看，资本寒冬对企业，对投资人都是有利有弊。这个时候特别能够检验你是否是一个真正的创业者，你是否真的热爱这件事情。资本寒冬还是有正面的意义。

蒋宇捷：资本寒冬对于早期创业企业一定有影响。因为新技术需要资金上的投入，需要时间来成长，而在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所有企业和消费者都会压缩支出，例如账期从3个月延长到6个月，这对企业现金流是一个挑战。

不过我认为这是公司练好内功的好时机，会让你知道公司更应该关注什么，例如现金流、商业模式、资本效率，而不是盲目花钱扩张。度过寒冬后，公司在行业里面的地位其实会出现非常大的变化。

所以在资本寒冬期间，对于优秀创业者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认为现在是精英创业的时代，因为有钱、有资源、有很好想法，现在正好是创业的最佳时机。我给创业者的建议是，更加专注，更加聚焦，不要什么都做，更加回到创业初心和商业本质。

高千峰：我觉得客观地说，大环境不好的时候，对于行业一定是有影响，因为新的行业，是需要资本推动的。但是换个角度，作为创业者来讲，一定是好事情，就像前面姚亚平分享的一个企业成长曲线。不管市场资本有没有寒冬，企业如果做大，一定会经历这样一个过程。钢铁怎么练成，企业也是一样，只要有这种经历，这种企业核心竞争力强不强，是不是能够在市场上保持核心战斗力，这个时候就能够体现出来。

打铁还得自身硬。恶劣环境下，如果说自身核心竞争力非常明显，就是别人不可替代的。即使是资本寒冬，这种公司一样能够拿到很好资源，一样能把这个事情做成。

张晨：从创业初期，我们公司就不是资本驱动，而是看到这个市场趋势、政策红利、工业技术红利等等。每个经济都有周期，现在处在下行阶段，这个领域的企业都面临优胜劣汰。因此，我们最终要回归到投资人的逻辑，创造什么？有什么价值？

我们想到一点，我们要对中国航天有利补充。我们出身不是和国家队PK，而是说国家没有什么想要什么，在这个行业里面我们想做什么补充，真正实现这样价值。只要这个价值持续创造，并且持续放大，我们相信在这样里面我们壁垒持续存在，我们价值也会持续存在。

张辉：不是所有投资机构都有资源，不是所有项目都能融到钱。如果什么水平的项目都能融到资，这是一个问题，说明市场中参与者的专业程度还不够。前面有嘉宾说未来我们GP管理人，因为之前几年互联网创业门槛很低，投资风险也很低，所以形成这样一个庞大机构。

创业公司在市场好的时候，不是什么人都能融资。很大程度上，给投资机构带来很多压力，做同一件事情一窝蜂人在做，我觉得不利于有效地帮助那几个最有价值创业者。

一部分项目融不到资，这是市场优胜劣汰的客观规律。讲理想的时候，一级市场有时候会偏，讲业务逻辑的时候，最终会回归到商业本质。如果偏高，对于投资机构本身有伤害。公司提高自己利用和创造价值的能力后，估值能够回到比较理性区间，对整个市场经济都有好处，投资机构也可能变得更有信心。

行业发展一定伴随着泡沫

王浩泽：也有投资人觉得市场泡沫没有干净，未来需要再往下下探，这个事怎么看？整个科技领域会不会有比较强的泡沫？

程浩：经过过去两年积累，科技公司价格肯定是有一定泡沫的。但是现在资本寒冬，你说我公司再做一轮融资，比之前估值低肯定也不太现实。因为这会引发一系列不良反应，有一些惩罚条款。

一个月前的一个报道，让我印象很深，说是有80%公司跌破发行价，50%公司价格比Pre-IPO那轮还要低。25%的上市公司市值比上市前两轮融资时的估值还要低。去年很多上市公司，在我关注的列表中，唯一没有跌破发行价的是拼多多，其他全部跌破发行价。我相信这种二级市场对一级市场的传导一定会发生。所以未来创业项目的估值一定会更趋于理性。

蒋宇捷：我认为虽然现在一二级市场估值倒挂严重，反而是新经济公司替代旧经济公司很好的机会。泡沫其实一直有，只是现在降到比较低的水平，但是这个泡沫永远挤不尽。就像没有沫的啤酒，大家第一不喜欢喝，第二会认为是假的。正是因为对新技术领域未来巨大价值的预期，有泡沫存在，不断的资金和人才，才会进入这个行业。

在很多夕阳行业，没有一点泡沫，甚至公司估值远远低于净资产价值，这才是行业非常惨的现象。

所以我认为新科技公司有泡沫，对全社会、全人类好事情，从科技进步中赚到的钱最后又投资到了新科技上面，促进了人类社会的不断进步而站在风险投资、早期投资的角度，我们找寻的是头部1%的企业，寻找的是他们真实的、长期价值。所以对我们来讲企业只有成功和失败两种结果，我们不太care是否有泡沫，泡沫是大是小。

高千峰：讲到泡沫，任何行业的发展一定伴随着泡沫。我经历了IT行业再到互联网过程，其实更多时候，要有一种心态，去拥抱泡沫，面对泡沫。无论从资本，还是企业的角度，在泡沫中能够找到自己的定位，能够看清楚方向，最终达到自己的目标，这个考验无论对于资本，还是企业能力，都是一个重要的关键点。

张晨：对于航天来说，本身就是先进制造企业，更多偏向于制造业。就制造业本身来说，没有像互联网或者其它一些创业领域里面那么多泡沫，所以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在一个时间里面做自己的产品、技术。

我们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泡沫，唯一的不同，是投资者对这个关注度越来越高。对于其它合作伙伴来说，大家开始参与到航天里面，背后是产业迭代。已有传统制造业加入的模式，让我们感受到中国未来十年，或者自己眼光看到未来十年里面，会是一个先进制造蓬勃发展年代。

我们希望在这个时代里面，能够用自己一些技术，还有努力做一些先进制造方面的突破。

张辉：我理解的泡沫就是一种预期。

王浩泽：希望在座的创业者和投资人在2019年都能赚足够钱，谢谢大家！

真相大会【视频直播】链接：

http://live.vhall.com/323923875

铅笔道铅投大会第2期，快来报名：

http://www.huodongxing.com/event/2473700873100?td=4881798385402

铅笔道首席文字官训练营第2期，快来报名：

http://www.huodongxing.com/event/6474267697500?td=4881798385402